人家站在那儿动动手指头,比俺老程抡圆了斧头砍半天杀得还多、还快、还远!
这仗以后还能这么打?
他看着那兀自冒着青烟的枪口,又看了看远处哀嚎的匪徒,只觉得极为荒诞。
怪不得楚天青敢一个人去突厥。有这东西,谁见了谁不怂啊!
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死寂与喧嚣并存的诡异状态。
方才还杀气腾腾的荒原,此刻已如同修罗场。
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二三十号人,几乎没有一个是完好的。
鲜血浸染了黄沙,空气中弥漫开浓重的血腥气。
痛苦的哀嚎声、绝望的呻吟声此起彼伏,与戈壁的风声交织在一起,令人毛骨悚然。
那些被子弹击中非要害部位,尚且能动弹的匪徒,也早已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志,只是在血泊中徒劳地挣扎扭动,看向楚天青的目光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。
而剩下那三四个运气好、冲在最后面得以幸免的匪徒,此刻如同被抽走了魂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