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笑!
简直是螳臂当车,不知死活!
萧瑀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,那口梗在喉咙里的气,才伴随着一声混杂着震怒,荒谬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凛然的冷笑吐了出来。
“呵......呵呵......”
他摇着头,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笑话。
“楚天青,老夫宦海浮沉五十余载,历经两朝,见过的狂徒不知凡几!可如你这般,狂悖无知,自寻死路至此的,还真是头一个!”
他身体微微前倾,那属于宰相的威压不再刻意收敛。
“你不过一介医官,仗着些许微末伎俩,侥幸得蒙天听,就敢如此肆无忌惮?直呼圣讳,威胁当朝宰辅,强行扣押,这一桩桩,一件件,哪一条不够将你碎尸万段,株连亲族?”
“你真当这大唐的律法,陛下的天威,是纸糊的不成?!”
最后一问,已是声色俱厉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审判意味。
一旁的程咬金,早已是听得头皮发麻,手心冒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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