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的民众几乎都没走,就在不久前的刚刚还在给他们鼓掌,对他们欢呼,对他们寄予厚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这才过了几分钟?他们就以这么狼狈的姿态跑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男人终于有点慌了,“为什么所有军队突然要往后跑?总不可能是在逃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才被挫败进攻的米尔顿突然爆种,把防线打穿,要杀进城里了?

        不可能啊,真是这样早就有消息传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为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脑子里闪过各种各样的猜测,可实在没有办法猜到现在前线是什么状况——他是阅兵的“赞助商”不假,但是很多军事情报,他是没有资格知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投奔米尔顿,交税交罚款保命的资本家可不少,他们其中有许多曾经都是阿尔苏政府的“好朋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焦虑等待,打了好几通无用电话,磨蹭了接近4个小时后,男人刚想拨通另一个电话问问情况,不远处再一次传来了巨大的引擎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对军事堪称一窍不通,可男人记忆力总归是没有问题的,他很快就听出来,这个引擎声音和一般的家用车不一样,很像阅兵时候的装甲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一看,和妻子一样,目光又一次凝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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