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觉得米尔顿是不是不应该去当军阀,而是应该转投艺术家行列。
甚至都已经给这堵墙完成了“血肉之墙”的命名!
这特么也太有想象力了吧?
米尔顿看了那些邪教徒一眼,点点头:“没错,在建筑工程动工前,在地基和桩基部分打入这些特殊材料,作为‘桩’。”
“嗯,就像你说的,我主要是要威慑这些邪教徒,就不用弄得太原教旨主义,不用太残暴,敲打敲打他们就可以了。”
主管,包括旁听的芙萝拉身子都有些麻了。
好好好,这种敲打是吧?
能被“地狱税吏”上这种手段的敌人其实不是很多,“原始巫毒教”一个就独占“京观”和“血肉墙”,只能说不愧是能连续两次激怒米尔顿的神奇组织,这两处博物馆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米尔顿对他们的认可。
但是想想刚刚发生的事情,想想那个抱着炸弹的孩子和他母亲一起灰飞烟灭的场景,芙萝拉又觉得这么做确实解气。
把敌人做成墙的涂料,还要将更多的人直接活埋打入墙的地基深处作为“生桩”,以此确保“纪念墙”的结构稳固,并让这种残忍被永久的、深层的展示给所有还妄图在他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人看!
对付宗教狂热人士,这样的做法的骇人程度是极高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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