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凡顿感可笑,直呼其名:“刘梅丽,你说长辈两个字的时候不会脸红吗?自从我爸出了意外以后,你给过我一笔生活费吗?你给我买过一件新衣服吗?”
“你拿着我爸的意外抚恤金,霸占着我家房子,前些年还对我百般打骂,记得我初中还没毕业,你就让我出辍学出去打工挣钱,你做的那些事,一件件,一桩桩,我都记着,现在竟然还冠冕堂皇地在我面前以长辈自居,还嫌我对你的态度不好?”
他的话音一顿,再次响起时充斥着满满的讥讽,“我就纳了闷了,从来只听说过裹小脚,没听过裹小脑的,连豆腐都有脑,你为什么就没有呢?”
“你……”
电话里传来刘梅丽的喘气声,显然气得不轻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语气更加不善:“江凡,你应该庆幸自己没在我面前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么着?”
江凡笑了,笑声讽刺之意十足,“刘梅丽,你还以为我是之前的小孩吗?就算我在你面前,你确定你能打得过我?”
刘梅丽的呼吸声越来越大,最后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尖叫,“姓江的杂种,我告诉你,我今天打这个电话不是跟你吵架的,瑶瑶这几天吵着闹着要去西陵找你,她现在已经坐上了去西陵的高铁,晚上八点十五到,你记得提前去接她!”
说完,电话挂断。
江凡愣住。
瑶瑶来西陵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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