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狠的吗？
【泛舟，剑仙书粉群里有三百多人，你敢保证每个人都愿意给剑仙打赏吗？我知道你的经济条件好，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经济条件这么好，如果不打赏就要被踢掉，那么群里的成员至少被踢掉九成。】
【我可以保证每个人都愿意给剑仙打赏。】
【我不信。】
【真的，这些成员我现实中都认识…嗯，准确来说，他们都认识我，而且也是我把他们发展成剑仙书粉的，他们的经济条件都不差，再不济一个月也有几万块钱的生活费，每个月给剑仙打赏一千块钱对他们来说就是洒洒水，偷偷告诉你，我家在西陵有那么一丢丢的能量，他们应该没人敢拒绝我。】
“？”
江凡眼角微抽，沉默了近半分钟才给燕泛舟回复，【可以，不过我现在身上没什么钱，这个月的打赏钱能先帮我垫一下吗？】
蠢？
不，这叫大智若愚…嗯，对！
如果燕泛舟没骗他，剑仙书粉群的三百多号人对江凡来说就不是书粉，而是金主，一千块钱…不，他还能到手一半，准确来说，他只需要每个月花五百块钱就能混迹于金主群里。
这笔买卖，一点也不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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