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皇帝淡淡应了一声,又问道:“那你呢?今年多大,为官多少年了?”
方御史心中隐隐觉得不妙,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:“回皇上,臣今年四十有七,为官……二十三年了。”
“好。”皇帝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些,“按你方才所言,陈知礼在大理寺的几年暂且不提,他去江南三年,就该立刻、马上想出这些增产、强军、富民的方子,并且推行下去,否则,便是心存不良,故意留着到京城来立功?
而顾家,就因为他们行医六七十年,所以就该样样精通,甚至顾家人从娘胎里一出来,就该什么都会,什么都懂?否则,便是故意藏私,待价而沽?”
皇帝的目光如同冷电,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,最后定格在脸色发白的方御史身上:“还有!顾老神医与陈夫人呕心沥血研制出来的方子,做出来的生意,赚了钱,其中七成纯利上交给了朝廷,自己留下三成,就成了私心过重?就该白白送给别人?
方御史,朕来问你,若是你,或是你的岳家,有此等能日进斗金的秘方,你可愿意毫无保留地献出来?
朕也可以交给你岳家做,只要你们能赚大钱,并且将七成利润上交国库,自己只留三成。
陈知礼二十多岁,就想出来并上交这么多好方子,你快五十了,当官二十多年,上交两个好主意不为出奇吧?”
方御史被这一连串诘问逼得冷汗涔涔,腿肚子发软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发颤:“皇上……皇上息怒!臣……臣家中,哪里有此等好方子……臣的岳家,也不会做生意……臣,臣并非说那些流言全对,是……是……”
他支支吾吾,已是语无伦次,根本无法自圆其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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