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军长,良禽择木而栖啊!”
这话已经带着明显的暗示和招揽之意。
陈阳听完,缓缓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笔挺的军装,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挺拔而孤峭。
他看着郑耀先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:
“郑处长,多谢你的‘好意’与‘提醒’。但我刚才已经说了,党派之事,非我考量。我陈阳行事,只问本心,只循大义!”
谁是真心抗日,谁在敷衍塞责、甚至祸国殃民,我心中自有一杆秤去衡量。
他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,仿佛看到了遥远的战场:
“至于未来……等真到了山河光复、海晏河清的那一天,我陈阳是解甲归田,寄情山水,还是继续为国戍边,镇守疆土,自有公论与时势来抉择!”
“但现在,此时此刻,我眼中、心中的敌人,只有一个,那就是日本侵略者!除此之外,皆是旁骛!”
他收回目光,对着郑耀先微微颔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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