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陕州一院后勤那个姓宁的,是你做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老的语气平淡,头也没抬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文杰的背脊瞬间绷紧,但他只是平静地抬起头,迎上王老的目光,低沉地吐出三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该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老闻言,发出一声轻哼,转而端详起自己刚写的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王老才再次开口,声音里带着告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年轻人,有血性是好事,但做事不能只凭一股狠劲。斩草,也要看时候,不必非得除根。宁大海那个儿子,既然识趣,就让他安生过日子去吧,别再节外生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孙文杰知道,这是王老在给他划下底线,也是在保护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老似乎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话锋一转,眼神里竟透出几分好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纯志提了一嘴,说你母亲这次能转危为安,全靠一个乡下的小知青?一手金针使得出神入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那年轻人叫江沐,医术确实……深不可测。”孙文杰的语气里,不自觉地带上了敬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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