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了也得半个月。”刘树林吐了口烟圈,眼神变得悠远,“这还是老天爷赏脸,要是中间下几场雨,那日子就没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日子,是第一天的无限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毒辣的日头悬在头顶,将黄土地烤得滚烫,空气中弥漫着麦秆的清香和汗水的咸湿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沐的皮肤被晒得黝黑,手臂上也磨出了茧子,赶牛车的技术却愈发娴熟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强度的劳作,让不少社员都累出了毛病,不是腰扭了,就是胳膊腿酸痛得抬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沐的膏药,在这时成了抢手货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晚上,都有人揣着几毛钱,到他屋里求上一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神奇的效果,一晚上就能让人缓过劲来,第二天又能生龙活虎地下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江医生这膏药,比县里医院开的红花油管用多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赞誉,每天都在为江沐贡献着源源不断的声望值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在连续奋战了七天之后,最后一片麦田的麦子被收割完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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