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头微皱,陷入了沉思。
看来,这声望值不是无限刷的。
每个人每天,似乎只能贡献一次。
具体规则如何,还得明天再试试看。
与此同时,青莲公社的田埂上,另一群人却完全是另一番光景。
陈小军扶着锄头,直起酸痛得快要断掉的腰,汗水顺着脸颊流下,蜇得眼睛生疼,心里那股无名火冒了上来。
凭什么?
凭什么大家一样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,他江沐就能舒舒服服地当个大夫,吹着风扇,哄着小孩,每个月还拿着十八块钱的工资!
而他们就得在这烂泥地里,跟黄土坷垃和牛粪打交道!
一个知青啐了口唾沫,满脸的愤愤不平,“那姓江的,真是走了狗屎运!”
陈小军眼神阴郁,压低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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