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鸣羽还没来得及回话,祝玉华身边又挤出一个脑袋。
“哎哟,老祝,你鼻子可真灵!我刚闻到香味就过来了。”
来人是祝玉华的棋友兼闺蜜,徐老太太。
两位老太太一唱一和,也不等邀请,自顾自地就推开虚掩的院门,凑了上来。
“嚯!这么大的山坑螺?野生的吧?”徐老太太啧啧称奇。
“想当年我们年轻那会儿,摸回来的螺,最大的也就你这个一半大。处理起来可费劲了,得用石头一个个砸掉尾巴,一不小心就砸一手血。”
祝玉华深以为然地点头。
“可不是嘛!现在日子是好了,可外头馆子里的东西,谁敢放心吃啊?不是地沟油就是科技与狠活,想吃口干净的,比登天还难!”
赵鸣羽只是笑了笑,没接话。
他从工具箱里摸出一把尖嘴的老虎钳,左手拿起一个山坑螺,右手钳子对准螺尾,咔嚓一声,坚硬的螺壳应声而断,切口平整利落。
市面上早就有专门去螺尾的机器,但他这螺个头太大,机器反而不趁手,还是这老法子最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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