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深入骨髓的奇痒,会让人活活把自己抓烂,最后在痛苦中哀嚎着死去!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这位大祭司,就要这样痛苦地死去,云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鸣羽刚走到河边,正准备清洗芋头上的泥土,忽然感觉手心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痒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一看,只见自己的手掌和手腕处,凡是刚才沾到芋头汁液的地方,都迅速泛起了一片片扎眼的红疹,并且那股痒意正以惊人的速度加剧!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这芋头劲儿够大!

        他咧了咧嘴,倒也不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情况,小时候跟外公在乡下挖芋头时也碰到过,都是小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这副淡定的模样,落在云山眼里,却成了另外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祭司大人您的手,呜呜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山连滚带爬地扑过来,抱着他的腿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鸣羽低头看着这个挂在自己腿上的鼻涕虫,又看了看自己那双已经有些红肿的手,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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