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修稔虽然醒了,但气息微弱,伤口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。
他走上前,毫不客气地掀开盖在修稔身上的破旧兽皮。
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
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开始新一轮的腐烂,边缘发黑,流着黄绿色的脓水。
不能再拖了!
赵鸣羽立刻从背包里取出医疗箱,对着云山比划了一个切东西和涂药的动作。
云山立刻会意,用力地点了点头,然后转身对妹妹和父亲安抚地说了几句。
没有麻醉,甚至连块能让他咬住的木头都没有。
赵鸣羽手持一把锋利的刀,在酒精灯上燎过。
“忍着点。”
他沉声说了一句,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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