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明摆着是捅破天了,自己可不能往上凑。
他碰了碰身边的易中海,压着嗓子。
“老易,你看这……小许也太冲动了。”
易中海眼皮都没抬,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。
“年轻人,沉不住气。这事是厂里的纪律问题,不是院里的邻里纠纷。你我都是老工人,更该懂得避嫌。沾上了,就是一身腥。”
一句话,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,还顺便给刘海中也画了条线。
周围的工人们更是炸了锅,议论声像是滚水一般沸腾起来。
“嘿,我没看错吧?那是许大茂?他跟傻柱不是死对头吗?”
“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许大茂竟然给傻柱求情?还差点就跪下了!”
“这俩小子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?邪门,真是邪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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