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生心中冷笑,嘴上却淡然:“二大爷言重了,我也是瞎琢磨。您能听进去就好。光天和光福,本质都不坏,好好教,将来差不了。”
他心里明镜似的,刘海中这种人,官瘾深入骨髓。
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对他爱答不理的大儿子刘光奇身上,却对身边这两个能实实在在给他养老送终的儿子视而不见。
一碗水端平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。
自己能劝的也就到这了,将来他要是老无所依,那也是他自己作的。
气氛缓和下来,何雨生带来的二锅头很快见了底。
刘海中来了兴致,转身从柜子里摸出一大瓶散装白酒,咣地一声放在桌上。
“今天高兴!咱们不醉不归!”
这散酒后劲极大,几杯下肚,刘海中舌头都大了,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,眼神也开始迷离。
突然,他一把抓住何雨生的手,滚烫的手心攥得死死的,情绪激动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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