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向民一把打开他的手,恨铁不成钢地戳着他的脑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正当防卫?你糊弄鬼呢!人家何雨水一个闷葫芦,平时话都不敢大声说,她能惹你?还不是看人家老实,就你手欠去欺负人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向民越说越气,可看着这个唯一的侄子,心底又涌上一股深深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没儿子,将来还不得指望这个侄子养老送终?打不得,骂也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疲惫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重重地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少跟我来这套。你就在这儿待着,给我老老实实待半个小时。一会儿要是有人来,你就给我装出痛哭流涕、悔不当初的样子。听见外面有动静,你就给我哭,声音越大越好!出去以后,要是有人问,你就说我用教鞭抽你了,让你写了五千字的检讨,听明白没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少阳眼睛一亮,心领神会,立刻重重地点头,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!叔,您就瞧好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他往椅子上一坐,酝酿了两秒钟,随即扯开嗓子,声情并茂地干嚎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刘主任我错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您别打了……哎哟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哭声之凄惨,透过门缝传出去,足以以假乱真,让走廊上偶尔路过的老师和学生都忍不住侧目,心想这刘少阳这回是真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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