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院里,何雨生把挂在车把上的那份早饭取下,径直进了屋。
何雨柱卸下沉重的麻袋,每动一下,后背的伤和腹中的饥饿就合奏一曲交响乐,折磨得他头晕眼花。
“雨水,起床了!”
屋里传来何雨生温和的声音,和他对自己说话时那冰碴子似的调子判若两人。
何雨水揉着眼睛出来,睡眼惺忪,一见天色,顿时吓得一激灵。
“哎呀!哥,我是不是睡过头了?要迟到了!”
“不急,”何雨生把热包子和豆浆递过去,“先吃饭,吃完大哥骑车送你去,保准迟不了。”
何雨柱在门外听着,心里五味杂陈。
他抹了把脸,对屋里喊:“哥,那我先把菜拾掇一下,然后去厂里请个假。”
去厂里,这是他唯一的活路。
轧钢厂的大食堂,总能想法子弄点吃的垫垫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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