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贱皮子。”
何雨生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,心里那点笑意一闪而过。
他不再废话,手下动作麻利起来。碘酒把伤口周围的污血和碎布清理干净,接着便拧开紫药水的瓶盖,用棉签细细地涂抹上去。
一道道狰狞的血痕,很快就被一层诡异的紫色覆盖。
上完药,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,但那股子钻心的刺痛总算缓和了些。
何雨柱趴在床上,缓了好半天,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“哥……谢了……”
“谢我?”
何雨生把药瓶哐地一声放在桌上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最好给老子把这身皮肉罪记到骨头里。再有下次,就不是皮带和饿肚子这么简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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