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听我的话去办事,知道出力气扛东西回家,说明他心里还有这个家,脑子还没被猪油彻底蒙住。这,就是可取之处。”
何雨生顿了顿,话锋陡然一转,变得森寒无比。
“但是!他那点可取之处,全被他那点可笑的面子和拎不清的糊涂劲儿给毁了!秦淮茹哭两声,他就把咱家的命根子送出去?这是心软吗?这是蠢!”
“这种毛病,靠说教,有用吗?没用!今天我不把他打疼了,打怕了,明天他就敢把咱家的房契送出去!”
“面子?”何雨水喃喃自语,似懂非懂。
“对,面子!”
何雨生冷哼一声,嘲讽一笑。
“他以为接济俏寡妇,在院里落个仗义的名声,就是有面子?我告诉你,狗屁!”
“面子,是自己一拳一脚,在战场上,在工厂里,挣回来的!不是靠别人三言两语捧出来的!为了那点虚名,把自家的粮食拱手让人,这才是最丢人现眼的事!”
“我今天把他吊在那儿,就是要当着全院人的面,把他那层可笑的、一文不值的面子皮,给他彻底撕下来,踩进泥里!我要让他闻闻,这屈辱和疼痛,到底是什么滋味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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