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叔伯阿姨,兄弟姐妹,这第二杯酒,我替我弟弟,何雨柱,给大家赔个不是。”
全场又静了下来。
傻柱站在那儿,手里还攥着个炒勺,浑身一僵,脸瞬间涨红。
“我这兄弟,傻柱,”何雨生自嘲地笑了笑,声音却沉稳有力,“大伙儿都知道,性子混,脑子轴,一根筋儿,还特别容易让人当枪使,这些年没少给大家添堵,也没少闹笑话。”
他顿了顿,眼神陡然锐利起来。
“但他心眼儿不坏!就是个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棒槌!”
“我何雨生今天把话放这儿,以前的事,翻篇了。以后,他何雨柱再犯浑,再拎不清,不用大伙儿费口舌,我,亲自收拾他!打折了腿,我养他一辈子!绝不护短!”
这一番话,把傻柱心里积攒了多年的那点憋屈、那点愤懑,砸了个粉碎。
他站在厨房门口,眼眶子一热,差点没当场掉下泪来。
长这么大,头一次有人这么护着他,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护,而是把他的缺点掰开揉碎了摆在台面上,却又斩钉截铁地告诉所有人,这是我的人,我来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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