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阎埠贵,后院的刘海中,包括聋老太太,屋里的灯早就熄了。
中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他们不是聋子,听得一清二楚。
可没一个人敢出来。
阎埠贵是怕惹祸上身,刘海中是看何雨生气势太盛,不敢去触霉头。至于聋老太太,此刻怕是也在炕上琢磨,这刚回来的何家老大,性子比钢刀还烈,不好管,不好管啊!
贾家屋里,门被死死地顶着,只留下一道窄窄的缝。
秦淮茹和贾东旭就趴在那道门缝后,像两只受惊的耗子。
傻柱就吊在他们家的门楣上,每一次皮带落下,那沉闷的击打声都像是抽在他们的心脏上。
贾东旭心里又怕又憋屈,这何雨生把傻柱吊自家门口打,这不等于指着全院的鼻子骂他们贾家是祸根吗?这以后让他们怎么在院里抬头?
可憋屈归憋屈,他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就在这时,一直躲在后面的贾张氏,那点自私护短的蠢劲儿又上来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