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爹跑了,他何雨柱十几岁就进厨房当学徒,一个月那点钱,拉扯着妹妹长大。
院里谁家有事,他不是头一个伸手?秦姐孤儿寡母不容易,他帮衬一把怎么了?
结果倒好,这个十几年不见人影的大哥一回来,不问青红皂白,先是一顿皮带,把他当牲口一样抽!
还骂他下贱?骂他蠢?
傻柱越想越气,眼泪混着鼻涕又下来了。
他不敢大声哭,只能一边抽噎,一边嘟囔。
“凭什么啊……我拉扯雨水这么多年,我容易吗我……说打就打……呜……还存着几顿揍……真当自己是老天爷了……”
他随手抓起一件脏得能拧出油的褂子,狠狠摔在地上,又觉得不解气,抬脚想踹床沿,可腿一抬,就牵动了背上的伤,疼得他嘶地一声,差点没跪下。
外屋,何雨生耳朵一动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墙,傻柱那点夹杂着哭腔的抱怨,一字不落地钻进他耳朵里。
他眼中寒光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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