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难熬的三个小时里,他回到所里换下湿透的警服后,又打了无数个电话去确认男孩和女孩的身份信息,并通过各方渠道联系上他们的家人或朋友。
八点钟时,人民医院终于传来了好消息,说男孩醒过来了,但情绪很糟糕,甚至还有自杀倾向,并拒绝接受一切治疗。
像他这种情况的话,暂时还不能接受警方问话。
而水警那边,仍在资江河下游进行全面搜救,哪怕有一丝丝希望,都不会放弃。
上午天气似乎有所好转,但他们的工作量却只增不减。
光昨夜带所里来醒酒的几对男女,就够让同事花时间去调解那些无厘头的感情纠纷了。
“向阳,人民医院那边打电话来说想请你过去一趟,那男的一直吵着要跳楼割腕,闹得医生护士都没法正常工作了。”
临近中午,蒋向阳正准备下班回宿舍补觉时,接警员突然跑过来说道。
蒋向阳一口气喝完杯中提神醒脑的浓茶,“行,我马上过去。”
“我的崽啊,你何该想不开去犯法啊,彩礼高你莫结婚就是,你要是因为这个去偷钱坐牢,我真的没脸做人了……”
蒋向阳刚走到警务大厅的门口,就被一个结实憨厚的中年妇女给撞个满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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