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顿时明了，先前的种种，不过是镜中的假象罢了。
如今镜子已经碎裂，他也随之返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。
目光一转，沈渊看到棠梨正静静地站在破碎的镜子旁。
她现在的状态较之前显得虚弱了太多，整个人看上去摇摇欲坠。
身上原本猩红华丽的嫁衣，如今已大半被烧毁，只剩下焦糊的残片。
不知何时，老妪给自己的那盏红色灯笼倒在了碎镜之旁。
沈渊心中一动。
看来镜中世界那诡异的猩红色月光，就是这红灯笼的光线映照在镜面上所致。
“不过，我觉得50%并不是极限。”
沈渊的目光再次盯上了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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