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回头想想,温庭筠为啥能成为“花间派鼻祖”?为啥他的词和诗能流传千年?不是因为他的词有多艳,也不是因为他的诗有多巧,是因为他写的是“人”——是闺阁里孤独的姑娘,是旅途中辛苦的游子,是有才华却没机会的寒门子弟。
他写花间词,不是为了讨好谁,是为了把女性的心事写出来——那些姑娘,她们不只是“美人”,她们有孤独,有委屈,有期待,温庭筠看到了这些,也写了出来,这在男权社会里,太难得了。
他写羁旅诗,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才华,是为了把漂泊的苦写出来——那些和他一样的游子,他们的冷,他们的想家,他们的无奈,温庭筠都尝过,也写了出来,让每个在外漂泊的人都能找到共鸣。
他写讽刺诗,不是为了骂街,是为了把真话讲出来——那些被埋没的人才,那些不公的事,温庭筠看不惯,也写了出来,替他们发声,替他们委屈。
有人说温庭筠“一辈子没出息”,没当上官,没赚着钱,最后还客死异乡。应该说,他活得特别“出息”——他用一支笔,把词从诗的附庸里解放出来,让词成了独立的文学体裁;他用一支笔,写出了晚唐的悲欢离合,写出了最真实的人性;他用一支笔,留下了66首词、无数首诗,让千年后的我们还能通过这些文字,看到那个又丑又倔、却满是才华和真性情的温庭筠。
就像他写的“梧桐树,三更雨,不道离情正苦”,他的词里有离情,他的诗里有苦,这些离情和苦,却成了最动人的东西。
因为真实,所以动人;
因为有风骨,所以不朽。
这就是温庭筠,一个词坛的“开山匠”,一个用文字留住晚唐温度的真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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