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晚年写过一首《闲居》:
“东城南陌尘,紫幰与朱轮。
尽说无多事,能闲有几人。
唯吾知此趣,归卧养天真。
笑谢桃源客,花时不放身。”
诗里的“闲”,不是无所事事的闲,是历经磨难后的通透——知道想要什么,不想要什么,这才是真的“闲”。
他当了国子司业后,教学生有个规矩:不管学生家里有钱没钱,不管有没有背景,只要肯读书、人品好,他就倾囊相授。
有个学生家里穷,交不起学费,想退学,张籍知道了,不仅免了他的学费,还经常把自己的粮食、衣服拿给他。学生感激地说:“先生,您以后有啥吩咐,我一定照做。”张籍摆摆手:“我不用你做啥,你好好读书,将来做个好人,别像我当年一样苦,就行了。”
寒士的“坚守”:不是熬官,是熬心
张籍活了七十多岁,在唐朝算是长寿了。他去世后,没留下啥家产,留下了一堆诗稿——后来被编成了《张司业集》,流传到现在。
有人说,张籍这辈子,就是个“苦命人”:年轻时穷,中年时病,五十岁才熬出头,好不容易当了大官,还不懂得享受。张籍不这么觉得,他的诗里,从来没有过抱怨,只有对生活的认真,对老百姓的同情,对朋友的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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