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陈求法叹着气,r0u了r0u额角,“这一场宴席,就花了几十个灵石,那些灵稻、r0U食什麽的都还好说,低阶的在坊市上就能买到不少,近来又因为千竹门的供奉时日愈来越近,各家都在抛售,便宜得很。
可酒水实在花销太大了些,酒这东西,从来只有价钱往上涨的,就没怎麽见过往下跌的,大头支出基本都在这里。老祖啊,咱家给千竹门的供奉灵石还没凑足呢,那颗佛头现在还滞留在手里,这样下去,到了日子万一交不上供奉……”
陈君谋摆了摆手,打住了陈求法的絮叨:“你不必担心,我已经和其他几家商量好了,这事不成问题的。”
老祖这麽说了,陈求法也不好质疑什麽,点点头便揭过了这事情。
“我倒想问问你,如今郡中的局势,你怎麽看?”
陈求法默然片刻,最後还是说了不好听的实话:“老祖,说真心的,我觉得咱家现在不太妙了。大祭一回,戴鹄一回,两次招惹了沈家,等沈才思料理了沈去傲一党,只怕下一个就该是我们了!”
陈求法在家中替陈君谋理家多年,对郡中局势看得很透彻,非常敏锐的察觉到了陈家的危机。这两年,陈家确实太跳了些,在下菰之主沈家眼里,归来峰已经是个不好管教的刺头。
这一点陈君谋自然也知道,他今晚过来,就是想看看几个後辈的才具。
“那你觉得,我们该怎麽做?”
“恕孙儿直言,接下来咱家最好还是谨言慎行,莫要去惹那沈氏了才好。沈才思是君子,但沈家不是啊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