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怜月姑娘这是怎麽了,莫非老夫很吓人吗?”
崔怜月赶紧跪下,连声哀祈,是真给吓坏了:“非、非是如此,奴婢冒犯,祈求仙长恕罪!”
陈君谋眯了眯眼睛,转头觑了眼悄悄打量崔怜月的道白。
这小子眼中的担忧藏的藏不住。
“道白,这麽晚了,如何还不休息,反而在这里饮酒?”
“回老祖的话,我明日便和道紫下山,回去看守灵田,故而今晚在收拾行李。怜月又要留在山上修炼,便饮酒作别一番。”
陈君谋不置可否,道白就是有点儿nV情长的心思,他也不会去多说什麽。
“既然你还未睡,那便来同我说说话吧。”
陈君谋踱出屋子,道白犹豫了一下,跟了上去。祖孙两人在寂静的山路上缓缓漫步,东边的天空微微发白,五更戊夜,近夏的日子,天亮的b较早。
“我想问问你,如今郡中的局势,你怎麽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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