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陈求方看向道白,目露期望。
“我们求字辈的老家伙也就这样了,家中顶事的除了我,也就你六伯七伯。求方贪财,求安胆懦,做不得大梁。
你们道字辈的大哥道渌,论年岁其实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差不多,若是不得筑基,他也当不住事情。等你们道字辈当家呀,还得是你和道紫两人来挑重担。
今日我的辛苦,恐怕也是明日你的C劳,家不好当。说多了,下头人就要说你专横;说少了,人心便要离散。修士炼气要燮理YyAn,可燮理YyAn这四个字是何等的难啊!”
道白默默听着,不由想到,如果是他在四伯这个位子上,又能做得怎麽样呢?
“唉,不说这些了。”陈求法摆摆手,又是一声叹息,“你来是有什麽事情?”
道白从腰间取下一只口袋,双手递给四伯。
“去年沈家赔我的二百灵石,还有杀邱昆的斩获,我和道紫先後花了一百六十多个,还剩下六十来枚灵石。我留了灵田,剩下六十枚都给四伯拿来了。”
陈求法一怔,连忙把这袋子推还给道白。
“你这孩子,这是做什麽!家里再难,也不至於用你们这些年轻後辈修行的灵石来填亏空!我和你渌大哥再去不归山猎两回妖,这亏空就补上了,你这点灵石快拿回去!”
然而道白却不接,y把袋子塞进四伯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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