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早烙下了麒麟的印记,只怕这辈子都逃不开。
麒麟爷到底想要我做什麽?
这个问题他六年来一直在有意的回避,可这一回,他是不得不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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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盘声噼里啪啦,打算盘的人唉声叹气。
“家里十七位炼气修士,炼气初期十灵石,炼气中期二十灵石,炼气後期三十灵石,加起来要二百五十灵石。老祖是筑基後期的修士,要三百灵石。每顷灵田又要上五灵石的田税,加起来是两千多灵石,缴给千竹门的供奉,简直要把把咱家的府库都掏空啊!”
管着陈家财政的陈求安抱怨着,坐他对面的陈求法黑着脸,横了这个七弟一眼。
千竹门的供奉十年一缴,这两千灵石的开支确实很大,可难道就不缴了?陈家要敢抗税,第二天千竹门就派人来把归来峰铲平!
“府库里还有多少灵石?”
陈求安又噼里啪啦的打起了算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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