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的时候,陈道白就见过沈千陵,当时沈千陵为了保护沈道云,连沈家的底K都差点扒下来来了,显然是个血b脑浆子热的人,说话不怎麽过脑;而沈千炼他却没怎麽接触过,故而今日小心观察着这位下菰郡的第一丹师。
“道白这次来,是为了邱昆这杀才的事情吧?”沈去傲老神在在的徐徐开口,半吊着眼,却不是看下首的道白,而是瞅着斜对面的沈千陵,“现在郡里都在传是我家的戴鹄雇的邱昆这杀才,这等讹谣我是不信的!戴家人在我家门下修行了几代人,知根知底的良家子,怎麽会做这种腌臢事情?家主已经遣人去喊戴鹄来了,我们当堂对峙,也好打消道白的疑虑。”
沈去傲居然在给戴鹄说话,沈千陵还以为他是顾及了沈家的大局呢,这没什麽城府的家伙脸上不由的就露出了笑容。
可沈才思听得明白,沈去傲看似是在给戴鹄讲话,却一开口就把这件事撕了出来,明显是要推着这件事情过称,毕竟戴鹄并不清白,真上了称,只怕一千斤都打不住。
然而陈道白了上落梅峰,沈才思也没有办法,要是藏着戴鹄,反而更显得自家心虚。戴鹄是必须得来对峙的,问题只在於陈家的态度,以陈君谋的心机,沈才思可不相信那只老狐狸会没有定计。
“谢过前辈的好意,小修这次前来,正是为了此事。凶徒邱昆,恶贯满盈,人人唾弃,这次犯在我家手里,为民除害,自然义不容辞。奉我家老祖的钧令,除恶务尽,将其党羽一网打尽,却不想这些人穷凶极恶,自知穷途末路,还要胡乱攀咬。”
一句“胡乱攀咬”,陈道白的话似乎也是在为戴鹄开脱,沈去傲眉头微凛,却不急着说什麽。
“为还戴鹄师兄一个公道,我特地将人犯带来了,交予主家审问。”
道白拱手请示沈才思,得到允许後,让族兄陈道清带着几个族人,将邱昆的几个手下都押了上来,
这几个至多不过初入炼气的小修被押上沈家正堂,一个个身上都带着拷打後的伤痕,几人皆是惶恐无状,涕泗横流地求饶,纷纷把罪责推到已Si的邱昆头上,只说自己乃是被胁迫的,从没做过什麽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对於这些人,就是沈才思都没有耐心同他们废话,做的就是为财杀人的g当,主犯固然该Si,这从犯难道就逃得掉吗?要是以Y谋之心揣度,此刻沈家巴不得这几个人早点Si,一来堵住不利於沈家的谣言,二来也好趁机同这只黑手套彻底做个切割,免得再有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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