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回采气,陈道白费了大半天的功夫,却连一缕气都未能采满,照着这种进度,只怕得到年尾才能采出一道【孚菰】来。这也让道白明白了,为何许多选择花费灵石来买这些常见的下品灵气,对那些一心修行的修士来说,与其耗费这些功夫采气,不如专心修炼增进修为。也难怪那时候陈君谋会将一道【孚菰】作为奖励赏赐给道白,那时道白还看不上一道下品灵气,现在才知道这东西的来之不易。
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,到头来反悔,再去向老祖求赐灵气可不是道白的X格,六年白日学戏、夜晚修炼的清苦生活都过来了,几个月的辛苦采气又算什麽?他坚持到了日暮,直到太yAn落山,才返身回庐舍休息。
晚间怜月又是做了一桌子的好菜,道白修道这几年算得上清心寡慾,唯独对口腹之慾念念不忘,尤其钟意几道家乡菜。
“白哥哥,今天泽边没有打雷吗?”
“泽里哪一日不打雷?只是离得远,家里听不到而已,而且像那一日的暴雷到底少见。”给道紫夹了一只油焖虾,道白不忘雨露均沾,又给怜月夹了一只,“说起来,怜月从不曾去过震泽吧?”
“小时候大人都说震泽去不得,小孩子要是去了,便会给雷公抓到泽里去剥了皮做鼓,所以从没去过。”
怜月细细吮着油焖虾的滋味,虽然是她自己亲手做的,可白哥哥夹给自己的味道自然不同。
“有了炼气修为,多少能抵御些雷霆之威。”道白自己不Ai吃虾,只盯着桌上的老豆腐下筷,“待我采到气,突破炼气中期之後,也该考虑你突破炼气所需用的灵气了。”
说着,道白又夹了一只虾,递到怜月碗中。
怜月连忙摆手,可道白不给她退让的机会,强y地放到了怜月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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