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道白把彩哥的反应收在眼底,闷声说了句:“今後你不用在仓库里守着了,去你那屋睡吧。”
彩哥不明所以,也不知道那妖物是除了还是没除,可既然主子发了话,他就老老实实回自己小屋去。
道白走进屋里,一直冷眼看着的道紫瞅了小阿兄,酸酸地说了句:“小阿兄对月姐姐可真好,这个彩哥如此的疑他防他,对月姐姐却从来不疑不防。”
一听这说话的味道,道白就知道妹妹是吃醋了,拍了拍丫头的脑袋,道紫虽然心里泛酸,可还是享受的让道白抚m0。
“怜月知根知底,没什麽好疑的。但这彩哥却不一样,我那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,糊涂蛋一个,他说这孩子是戏班里出来的,偏偏还是邓师父班里的,这事情越想越可疑,哪里有这麽巧?邓师父在下菰城唱戏,他班子里的孩子怎麽老远的流落到乌程县来了?而且邓师父是六年前上山的,这孩子那时候才多大?我大哥或许没歹心,可他目光短浅,说不准就是给有心人利用了,这等巧的事情,防着点总没错。”
道白的话分析得在理,但有的时候道理并不能说服nV孩。
“是是,月姐姐知根知底,小阿兄你就宠着月姐姐!”
看着妹妹闹别扭的样子,道白乾脆把丫头抱起来,像逗小孩一样原地转了一圈。
“灶上有你月姐姐做的米糕,要不要一起吃?”
“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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