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求法接过银针,看了看老祖,又看了看道白,神情显然有些不忍。
“休要做这幅姿态!七十多的人了,如何同小nV儿一般婆婆妈妈?”
道白也劝道:“四伯动手吧,侄儿受得住的。”
陈求法只好叹息一声,运气弹针,三枚银针打在道白的左肩、左肱和左胫,他到底是老牌的炼气後期,出手自有讲究,道白左目是盲的,放对之时敌人必然攻其视野盲区的左侧,这种伤势更像那麽回事。
道白闷哼一声,忍着疼,然後运气把三枚银针震出身T,留下三道血淋淋的伤口。
陈求法赶紧运气护住道白的尺泽、郄门、关元数x,先替道白止住血。
道白脸sE苍白的坐下调息。
“这样就差不多了,之後用些温和的丹药,做个大致的伤势出来,别人也没得辩驳。”
陈君谋刚说完,陈求安正好慢吞吞带着药来了,他本以为不过是走个过场,道白也没受什麽伤,不可能用得到药,就只从库房里随手拿了些三针草、木兰香之类的常见止血疗伤草药,装在包袱里做个模样。
到了之後,陈求安却看到道白身上的几个血窟窿,顿时吓了一大跳,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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