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是锦州主支,没有向他们发出警讯吗?’
或许,是通知了的。
边墙防线何其漫长,墩楼与烽台星罗棋布,彼此间的通信依赖于最原始的快马与烽烟。
一道命令从锦州发出,要传遍整个防线,需要时间。
而尸疫的传播......
只需要一次撕咬,一次接触。
它不眠不休,永无止境。
当信使还在路上奔波时,或许他要去通知的墩楼,已然化作了尸巢。
信使能够传信多远?
十里,还是百里?
但传信之人,肯定活不到最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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