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煜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猛地勒住了缰绳。
那一口气叹出,仿佛抽走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,只剩下希望破灭后的颓然。
他已经无法再用任何理由来说服自己。
无法再去相信,那仅仅只是一个巧合。
心中最后一丝侥幸,被眼前这副愈发清晰的景象,碾得粉碎。
那衣袍的颜色,果真没有看错。
一具,两具,尚可狡辩是被鲜血染红了衣袍。
可当那五具、六具,甚至更多的身影。
都在日头下呈现出同样的殷红时,便只剩下一种可能。
那衣袍,本就是红色!
“吁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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