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深深地绝望。
这绝望,彻底掐灭了他最后一丝挣扎求活的意志。
他转而提笔,以血为墨。
在自我安慰式的书写中,等待后来者的评说。
明明信封上写着所谓的‘张太守,钧启’。
但信件内里,却全然只是他对这场变故的倾诉和猜测。
‘等到傍晚,最后的惨叫声也消失了。’
仅仅一日,官驿内的活人,大半都成了行尸走肉。
尸疫的爆发太过突然,太过凶猛。
导致此地驿卒,和护卫县丞的差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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