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器,便是地上的一把文人佩剑。
他身下的地面,一滩暗红色的血迹,触目惊心。
竟是割腕自尽。
而在他面前的桌案上,除了一封用火漆封口的信函。
桌面的镇纸下仍旧压着一张纸。
上面还用他自己的鲜血,写下了一行绝望的字迹。
这人情急之下顾不上磨墨,竟是全以血书。
‘国之将亡,妖孽横行……愧对君恩,唯死而已。’
字迹潦草,仍可从中明鉴其心中郁郁。
似他这般的愚忠之臣,临死前的悲愤与不甘,溢于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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