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熬着。
苟活如斯,生不如死!
眼看活不下去了啊!
既然活不下去,那便用这条老命,最后给孙儿搏个出路!
别无选择!
想到此,老汉眼中迸出最后的光,嘶吼着振动缰绳,挥舞马鞭。
“驾——!”
他眼里只有那洞开的东坊门,再也容不下任何事物。
虽是奔赴死亡,老汉涨红的脸上,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咧开,越咧越大。
直至远离了自家的屋檐,远离了赵府的高墙,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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