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没有半分惊慌。
前出甲士身体骤然下沉,半跪于地。
手中盾牌“嗡”地一声挡在身前,与身后补位甲士的盾牌,形成一道紧密的铁壁,谨防暗箭。
冰冷的铁器寒光,齐刷刷地锁定声音的源头。
空气中,只剩下甲片摩擦的细微声响,和他们沉稳得可怕的呼吸。
屋里的人似乎被这阵仗吓破了胆。
可带队的李义并未急着上前。
他拿不准屋里人的底细,亦要提防这会是诱敌之计,内有埋伏。
李义抬手止住身后同袍脚步,冲着房舍大喝。
“我等乃朝廷官兵!”
他顿了顿,语调骤然拔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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