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面立盾在队列两侧展开,如同延伸出的墙垛,封死了侧翼。
更外面一层,壕沟与车阵之间仅仅不足二十步的距离,则是把营地里的拒马拖拽了过来,每侧布置四架拒马,足够堵截两侧。
他们被“框”住了。
前有深沟尸鬼,左右有拒马坚盾,后有督战的弓手。
这里成了一个血肉磨盘,一个无处可逃的死地。
现在他们的站位已成进退不得之困局。
一名屯卒下意识回头,正对上车阵上一名甲士冷漠审视的目光。
那甲士甚至缓缓抬起了手中的长弓,无声地警告。
他吓得一哆嗦,猛地转回头,死死盯住前方的壕沟。
仿佛那里,才是唯一的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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