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他们略过那座失陷官驿,一路走来,仍然没有什么太合适的宿营地。
例如,开阔山坡之类的制高点。
而官道两侧,往往十步开外便是绵延的树林草木。
李煜只得暂时放弃了寻找易守难攻的营盘,抬起马鞭,指了指地面,“我等今夜干脆便在此道宿营。”
若是太平时节,单凭这一条‘阻滞官道’的罪名,便够他喝一壶的。
按以往的大顺律例,凡侵占街道、驿道,或车马营寨阻滞官道者,轻则笞,重则杖。
不过对在场的众人而言……能活下去再说其他,谁还在乎什么大顺律例。
军法是驭下的,可从来不是治上的。
李煜的话还没说完,他又补充道,“偏厢车摆六花阵,每车间距四五步,今夜便以此为营盘。”
依靠车阵宿营,也并不单单是把六架战车单纯的组成首尾相接的环形阵。
他们这支队伍,足有六十多人,二十匹战马,六匹驽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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