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紧闭的院门,又摸了摸腰间的刀柄,似乎是想在门板上刻字,却又怕闹出动静。
最终还是选择向带队的李松低声问询,“松哥,现在咱们也没带笔墨......怎么留字?”
笔墨纸砚一个也无,木板也无处可寻。
门板凿字也不成,太靠近可能会惊动尸鬼。
李松看了说话的甲士一眼,低声道,“望桉,你也老大不小了。”
听这对话,便可知这年轻甲士的名字叫做李望桉。
“笔墨纸砚?你总不能还想贴个封条上去?”
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,“平时做事要多思多想,只有这样,你才能在现今这世道里走的长久。”
李望桉腼腆的笑了笑,也不反驳,心下却想着,‘还是松哥脑子活泛。’
至于长久之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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