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御史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激愤,躬身一礼,“赵大人,廷议迁都之事,下官绝不敢苟同。”
他挺直腰杆,声音愈发洪亮,字字句句都清晰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“虽然,扬、徐两州大片失陷,青、豫、荆、幽及交趾五州告急都是事实!”
“但......”
他话锋一转,声调拔高,“我朝尚有兖、冀、凉、并、益、雍六州节制兵马,司隶要地更是仍在掌握!”
“洛阳八关天险,固若金汤!尔等张口闭口便是迁都益州,是要将这大好河山,拱手让与那些怪物,放任天下分崩离析吗?!”
洛阳八关的险要,更是名不虚传。
天然的地理形势,扼守司隶洛阳各处交通要道,即使有千尸万潮,除非它们填平了山坳,跨越了奔腾的黄河,否则绝难逾越此般雄关险要。
“呵——!”,一声干涩的嗤笑,从大司马赵权口中传出。
魏御史面色一滞,怒火与不解交织,“赵大人有何见教?!”
“若是太平时节,老夫倒不介意与你这后生晚辈辩上三天三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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