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什长发火儿,周围再没人敢嘻哈闲聊,所有人手上的动作都加快了三分,伐木声、夯土声、削木声交织成一片,透着一股与时间赛跑的紧迫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盛沉着脸,一言不发地巡视着这片初具雏形的营地,同时也是在帮着军户们戒备尸鬼的踪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空气里,汗水的酸腐气息混合着泥土的腥味,熏得人头脑发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年纪稍长的屯卒停下手头的活计,手里捧着一个水囊,小心翼翼地走到李盛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长,来喝口水润润嗓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跟二狗那小子一般计较,他年纪小,冒冒失失的也是难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卒的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讨好,来充当说客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盛接过饮了一口,点点头,倒也没有多说些什么,也算是默认了对方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人就是这样,说到底,也就是为了让冒失的二狗长长记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要是看李二狗不顺眼,早就搬出军法来惩治了,哪还会废这么多口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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