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进去以后怎么活,那就是后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似人间的世道,只要能活下去,比什么都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这些喜极而泣的逃亡百姓一样,归来的军户们脸上也洋溢着死里逃生的庆幸。

        起码,也算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好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有的兴致高昂,和凑热闹的相熟守城屯卒打着招呼,“二叔,最近几天堡里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叫到的老汉,扛着枪在城头上,瞥了一眼下面正挥手大喊的侄子,又扭过头去,不再搭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‘你个倒霉孩子,死心眼儿什长就在城门前看着呢,我敢理你吗我?’心里嘀咕,嘴上不动,老汉一副尽忠职守的样子,望着远处的林子预警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    讨了没趣儿的军户很快在李盛的目光下,讪讪的放下了挥动的手臂,被自己的伍长拽回了队伍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验伤的老医师,就着水桶又洗了洗手,抬头一看,发现轮到他跟前的居然还有妇人,不由惊诧,“诶,这怎么还有女子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不想自己一辈子的名声,在今天给毁了,“这可不成,验不得,验不得了!大庭广众之下,如何能行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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