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盯着自己,孟百山缩了缩脖子,犹豫道,“赵头儿,这人的血,颜色好像不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像是之前那个砍头杀人的命案,血喷的满屋子都是,都到房梁上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月前,县里有个行凶的汉子,发现自己养了八年的孩子,竟是隔壁邻居的,他气的半疯半癫的就抽了柴刀杀上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愣是把奸夫的脑袋用柴刀割了下来,却又因为武器不够锋利,现场的血喷溅的四处都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命案现场,活脱脱一幅鲜血染坊。

        进去勘验的时候,差点儿没把孟百山骇抽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后来在梦里还梦见过几次,始终都还对当初那一幕印象深刻,算得上是他经手的第一个大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这个疯子,被班头您砍下脑袋的时候,居然没怎么喷血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后知后觉的几个老油条,从方才的逃命中缓过神来,一听提醒,就联系到了以往经办的案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虽然不是仵作,可是死人的各种死法也真是没少见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吊的,淹死的,服毒的,被仇杀砍死的,还有变态分尸的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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