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有距离最近的两名甲士,揖礼领命。
二人大步流星地分开人群,径直走向缩在人群当中的汉子。
如此态度,简直是视他们如无物。
尽管李铭确实给这些屯卒派发了长枪、刀盾,但是甲胄,自然是没有的。
最多也就是有些军户汉子的家境不错,身上自备了一件家传的杂色甲或粗制皮甲。
随着甲士步步逼近,屯卒们畏之如虎,霎时散开,仿佛在躲避瘟疫,瞬间就将那汉子孤立在原地。
他绝望地看着往日称兄道弟的亲友,此刻却都低着头,不敢与他对视。
他只感觉一阵浑身乏力,手掌不由一松,长枪脱手,在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。
没有退路,没有援手,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,他嘴唇颤抖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。
抵抗?
如何抵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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