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马只是一时之策,能起到它应有的阻滞作用便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象一下后续运粮的动静,不经过一番激斗,想必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名甲士跟在李煜身后,眼神瞟向旁边一条通往深处的巷道,嘴唇翕动了几下,似有话要说,却又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煜脚步未停,眼角余光扫了他一下,淡淡道,“有话就说,勿要拖拖拉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若非他是和李煜关系密切的家丁,换了别的普通屯卒,压根儿不会有胆子在卫所的上官面前大胆进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家丁连忙作揖,随后指着通往武库方向的巷道,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舍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堡里的武库少说还有好几套好甲,早先那几个贼兵身上也穿的有,不带走就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被砍死在武库中的乱兵,共计五人,身上四套扎甲,一套鱼鳞甲。

        取下来补补甲片,依旧能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止如此,库房里还积存了一些扎甲,当时没有来得及细查,但是至少也超过五指之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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